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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战时期的延安:到过延安的名人,直观感受如何?最意外却是稿酬

发布日期:2023/5/26 11:35:28 浏览:165

甲等九十元,乙等六十元,丙等四十元;齐唱与独唱:甲等七十元,乙等五十元,丙等三十元(得奖作品之歌词另致稿酬)。

5、稿酬的不同形式

1941年前钱物稿酬并存,之后多为现金稿费。但“物酬”并未绝迹。在物资极端匮乏的延安,“物”为生活所必须,同样珍贵。“物酬”包括毛巾、肥皂、笔记本、纸张、铅笔等。这些物品当时奇缺,公家所发根本不够用。文化人每月按规定、分级别供给几张纸,领取时严格登记。一张纸当做两张用(两面写字)。能用上新毛巾和肥皂,属于“上档次”了。所以,写稿得到“物酬”,很自豪、很骄傲的大事。还有的物酬为赠送书刊,以刊为酬。

延安早期油印刊物基本无稿费,以赠送一份当期刊物为酬,后来的铅印报刊才支付稿酬。1941年物价飞涨前,稿酬标准大体为1元/千字。也有铅印刊物不给稿酬的,如《文艺突击》。1939年初,***委派边区教育厅长周扬参与《陕甘宁边区实录》编纂:“备有稿酬(每千字一元五角)”。

还有一种特殊稿酬,1943年鲁艺秧歌剧《兄妹开荒》红透延安,中央党校炊事员给演员送来两双袜子、两条毛巾、两块洗衣皂:

“这些东西在当时是非常珍贵的,这是由于炊事员工作的特殊需要专门发给他们的,他们舍不得用,送给我们,面对这些东西,我们感动得都哭了,就是在演出中,也常有老乡端出米酒送给我们,这一切给了我们极大鼓舞。

6、稿酬怎么花?

延安作家卞之琳(1910~2000)回忆:

“谁要是从邮局接到重庆、香港以至上海孤岛汇来的一笔稿费,就招呼朋友,三三五五,一分而光。”

《一个中国革命者的私人纪录》详细记述萧三夫妇、萧军夫妇,用稿费在餐馆消费的生动场面。它说:

萧军那时有点钱,点菜花样多,酱牛肉、卤鸡、卤肝、叉烧肉样样都点一些,喝了白酒,剩下的菜,统统打包带走”;“萧三一家刚来胜利食堂,多吃西餐……慢慢地他们一家改吃中餐,点一份炒肉丝,简简单单,吃饱为止,萧夫人(俄罗斯人)很会点菜:糖醋里脊、青椒肉丝如此等等。”

周立波、陈学昭、曾克、张季纯、钟敬文、马可等都谈到过当年延安“一人得稿费,大家去消费”的愉快经历。

1941年,鲁艺文学系学员穆青(1921~2003),几篇通讯发表于延安、重庆——这在同学中引起了反响,一来那时很少有人在报刊上发表作品;二来能收到10元、20元的稿费,这对每月仅发二元津贴费,只能吃到南瓜、土豆的同学们来说无疑是个福音。因此,不管每次是谁收到稿费,大家便欢呼雀跃,到桥儿沟街上买些热烧饼和一碗碗羊杂碎,饱餐一顿。

穆青有了文名,学校动员他上《解放日报》,鲁艺各级领导动员谈心。“当时我们都不愿当记者,一心想努力成为一名作家。最后,由副院长周扬约至延河边,从组织纪律性说到爱伦堡——当记者并不妨碍当作家,沿着河岸走了几十个来回,终于被说服了。”

1942年8月30日,穆青与同学张铁夫一起来到《解放日报》,“从此,我便结束了令人留恋的鲁艺文学系的学习,走上了新闻工作岗位,直到今天,整整四十五年。”

1945年8月田家英收到一点稿费,邀请陆石上延安北门外小饭馆,要了一盆回锅肉、一个“三不粘”、两碟小菜、两碗陕北黄米酒。39年后陆石(1920~1998,中国文联秘书长)仍感慨:“这在当时,已是很丰盛的午餐了。”

***和其他领导人得到稿费,大都把“外快”用于赞助公益或个人应酬。1940年“延安各界纪念五四青年节筹委会”发起有奖征文,历时一年多,征得作品一百五十篇。第二年6月9日评选结束,***捐赠三百元为奖金,周恩来、王稼祥各捐两百元,吴玉章捐一百元,董必武捐五十元。

***用《论持久战》的稿费请许多人“大吃一顿”并组织延安哲学研究会。

1939年初,延安民众剧团经济拮据,***、李富春各捐一百元,贺龙送来二十元,柯仲平一宣消息,全团欢腾,买了一头驮驴、一盏汽灯、一些化妆颜料,服装则向群众临时借用,老百姓大多把演出当真人真事。

延安首长的钱主要来自稿费,1940年,***再送给剧团三百元(据说是《论持久战》稿费),周恩来、董必武、博古也各给剧团送了五十元,陈云捐了一台照相机,剧团大大“阔”了一把。博古也经常捐稿费给新华社、《解放日报》俱乐部做文娱经费,俱乐部每周六组织舞会、娱乐晚会,多少要用点钱。当时延安只有一辆自行车主人是罗瑞卿,据说罗用《八路军的政治工作》稿费所购。

1939年6月下旬,延安举行欢迎周恩来、博古从重庆归来的晚会,一把“大提琴”是一把胡琴固定在一只空“美孚”汽油筒上。1946年,美国作家贝尔登慕名访问赵树理(1906~1970),在晋冀鲁豫中央局见到这位农民作家。此时,赵树理作品营销中外名扬欧亚。

贝尔登问:“你的书销行这样广,得到的稿费和版税一定非常多吧?”赵树理回答:“不,我并不计报酬,我们实行的是供给制。”贝尔登大大激动起来:“嘿,他们剥削了你!如果在我们美国,你早就成了富翁!”赵树理笑了:我们两国的社会制度不同,要求作家的标准便不同。写作,这就是我为党的事业工作、为工农群众服务的战斗岗位!”

美国作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
虽然延安文化阵地局促单一,稿费总量低薄,物质刺激力量不强。但正面效应则是万目争睹,一文既出,声名鹊起,社会关注度极高。1944年,郭沫若的《甲申三百年祭》在延安翻版四万册,一星期销光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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