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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颂华:采访延安的《申报》记者(2)

发布日期:2016/10/19 17:41:52 浏览:684

延安兄弟搬家公司,俞颂华:采访延安的《申报》记者(2) 延安2人台、《四大名捕2》记者会、梦鸽接受记者采访视频、女记者采访内衣图。

丁言模

欣闻长征胜利决定采访延安

这时,著名的《申报·自由谈》已成为国民党当局的“眼中钉”,甚至提出要派人接办。1935年11月1日,申报馆抱着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”的态度,宣布“自由谈”暂时停刊。为了弥补此空缺,马荫良与俞颂华商量,把《申报月刊》改为周刊,随报附送,成为发行量最大的期刊。俞颂华主编周刊时,还担任《申报》主笔,但是遭到总编辑室某些人的嫉妒、排挤,俞颂华便主动提出辞职,专心致志主编周刊,并物色有才华的年轻人。王纪元(解放后担任全国侨联副主席、中国新闻社副社长等职)回忆说:

我随俞师前往南京、武汉、重庆、成都等地采访。这时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已胜利越过松潘草地,成都、重庆一带内紧外松,戒备较严。我随俞师在汉口会见了湖北省主席张群,在重庆会见了杨永泰的秘书陈方,在成都会见了四川省政府主席刘湘……俞师对我说过,我们是代表《申报》前来采访的,为了表示《申报》的中立态度,不写国民党要员访问记,不为他们吹捧,态度庄重,立论稳重,我们只是礼节性拜访而已。

我们在重庆,有一回会见了重庆中国银行行长,是由黄炎培先生备函介绍拜访的。他热情接见,坦白交谈,谈了一个多小时。这位老行长对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,英勇善战,赞叹不已,说“共产党真了不起!”……俞师听后,哈哈大笑,笑得欢!俞师事后对我说,这虽然不能报道,却是一个大新闻,眼睛擦亮了!

国民党当局对于社会舆论压制得非常严厉,为了保存报社,俞颂华不得不对所刊言论持“稳重”态度。石西民回忆说:

一九三六年一月,我到《申报周刊》就职那天,新的一期刚刚出版,我看见在封里的时事照片页上,赫然刊登着我的一张照片。我站在两个受伤的青年中间,正在振臂高呼抗日口号。我心里想,这下,我的饭碗要“砸”了。三四天后的一个下午,俞颂华先生在编辑部其他同人下班后,把我约到他办公桌前,指着那本周刊上的这张照片说:“石先生,这是不是你?我要早知道,真不敢请你来工作了。”他还说了《申报》《申报周刊》影响很大,在这里工作,特别要谨慎等语。我以为我要被辞退了,结果并没有。并自这次谈话后,俞先生一直没有再提这事。对我的工作却是信任有加,并曾约我去广西等处采访。

1936年12月“西安事变”后,***等人果断采取和平解决“西安事变”的策略,促成了国共第二次合作,建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。不久,马荫良、俞颂华等人作出一个重要决定,赴延安采访。

1937年4月9日清晨,马荫良坐自备汽车,先去接了《申报》记者孙恩霖,再到俞颂华家里,俞颂华的女儿也随车到龙华机场送行。俞颂华的家人只知道他们前去西安采访,并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延安。俞颂华依然穿着青灰色长褂,说话温声细语,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。孙恩霖血气方刚,穿着西装,他俩各提着一只皮箱。马荫良亲自送行,也是为了防止国民党当局找麻烦,直到飞机起飞后才离去。

早晨6时30分,欧亚航空公司的客机在跑道滑行后,终于升空,地面上的上海城区逐渐甩在后面。俞颂华见多识广,但也是第一次坐飞机,起初心里不免有点紧张。飞机途经南京、郑州两地降落加油,载客后继续飞行,下午1时20分顺利抵达西安。下飞机时,恰巧遇到上任不久的西北行营主任顾祝同(被任命为与中共谈判的国民党代表)等人为重庆行营官员送行,其中有俞颂华的两位老友,双方不期而遇。老友问起俞颂华此行有何贵干,俞颂华说是去参观西安泾渭渠工程,双方心照不宣,闭口不谈去延安一事,便把话题扯开了。俞颂华、孙恩霖搭乘老友车子,前往西京招待所。

孙恩霖兼编《旅行杂志》,离沪前由熟人开出中国旅行社的介绍信,介绍给由上海银行投资兴建的西京招待所正、副经理詹氏兄弟。因此,俞颂华、孙恩霖受到热情接待,招待所还为他们准备了去延安旅途中所需的物品。

俞颂华、孙恩霖安顿好后,便外出访友参观,游览了终南山、大雁塔、武家坡、碑林等处。次日,尘沙大作,窗子紧闭,尘沙仍然肆意钻进屋内,在地上、桌上、床上积了薄薄一层。据当地人说,这是半个世纪以来未见过的,却被俞颂华、孙恩霖遇上了。

4月12日,俞颂华、孙恩霖前去红军驻西安联络处(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)—古城内西五路北新街七贤庄1号。该处名称取自魏晋“竹林七贤”的“七贤”二字,院落坐北朝南,共有10所院落,均为四合院式建筑,其中一号院是主要办公地点。这里是全国15个八路军、新四军办事处中成立最早、坚持时间最长、影响最大的办事机构。

俞颂华、孙恩霖进入办事处一号院大门,在东侧接待室说明来意。办事处负责人叶剑英立刻与延安方面联系,马上得到回复:欢迎前来。叶剑英马上下令联系搭乘去延安的运粮车,还派出阚中一随同前去。阚中一曾随周恩来和平解决了“西安事变”,工作经验丰富。

当天夜晚下雨,次日还未停,因途中山路雨天难行,俞颂华等人只好耐心等待,晚上雨停,起大风。4月14日上午,俞颂华、孙恩霖随运粮车出发。俞颂华写道:

我们过了渭河泾河先到三原,在三原停下片刻,我们看见市街上有“三原是渭北民运中心”等的旧标语,并且还碰着北平某大学的春假旅行团在那里候车赴陕北,过了三原便有许多山路。经过了很长的山路,才到耀县,我们便在那里的旅馆歇宿。耀县的旅馆,异常简陋,比较西京招待所真有天渊之别。第二天(十五日)黎明,再由耀县出发。汽车爬山过岭,经过同官、宜君、中部直达洛川。车行甚为颠簸,而一路所见的风景也很特殊。往往汽车盘旋地爬上了山顶,山顶上却是一片平地,走了一段路,才看见此山与彼山间有极深的山谷,到了后来,绕了许多弯子,汽车又慢慢地下坡。一路人烟稀少,荒地很多。黄沙随风扑面,好鸟在极稀的树林中叫唤,有时更在一片黄土上看见几株红的桃花,淡绿的梨花,觉得好像它们在那里含笑地伴伴旅客的寂寞。

俞颂华《从上海到西安到陕北》的这段描写运用“春秋之笔”—微言大义,由此躲避国民党当局的严厉审查,字里行间巧妙地透露着西北荒芜之地的“亮点”,暗喻陕北革命根据地充满着无限活力和光明。

1937年4月16日早晨,俞颂华、孙恩霖随同运粮车离开洛川,下午4时抵达延安。俞颂华写道:肤施一名延安,四面环山,形势颇佳。相传宋朝的杨六郎尝屯大军于此,与敌人相抗。所以推想起来,其地在昔必很富庶,否则何能容纳大军呢?不过在现在却不然,在我们江南人的眼光看来,这不过是一个极贫瘠的很小的县城罢了。城门两旁的墙上有“和平统一”和“团结御侮”的很大的标语,城里面相当的热闹,墙壁上有油印的壁报,有许多标语,标语亦无甚特别,如“实行国难教育”等。

《俞颂华:采访延安的《申报》记者(2)》相关参考资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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